至道無難,唯嫌揀擇;但莫憎愛,洞然明白──《信心銘》
只看檔初和檔末,倒是沒感受到很明顯的分割感,但這的確不是戲劇該有的現象,個人明顯感受到的,是
劇情節奏有點倉促,奇蹟的是即便如此,大多的劇情還是看得懂o_O,就是劍宗和尋遠這兩個部分,在41
章便給我打了震撼劑,可能要抽空爬個水管,才能更深入地寫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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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再短暫地跳回這坑,真的是種緣分,最後一張專輯精選70,笑看凌雲任琦行的旋律中,寄藏的是三個月
前在PTT留下的期待,盼著那首意琦行角色曲再度響起,重溫那逝去而不返的初中青澀。
這回回頭,完全是探聽到關於尋遠的驚人消息,命運卻這麼巧合,讓41章終末的那股欲罷不能,簇擁著我
回放一首很久未放,卻依舊熟悉的,那股,鼓聲與笛聲的恢弘氣勢,任之在耳蝸肆虐,與演繹四字〈絕代
劍宿〉,在笛、箏、胡、銅管的交錯下前湧著音符,後湧著回憶,我們都長大了,這麼地嘆道。
而有人,在人生路上逐步拾回初心,盼見天宙外的傲然劍魄,有人,卻在汲汲營營了後半生後,頹落在人
世間最淒涼的荒地上,最初的感受,到底要笑看、釋然、重溫、感慨?誰也不知道,唯獨走到了那刻的人
啊,能回應楔子上的懸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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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頂峰之劍】天山絕頂收線
曾經,濯濯塵世中的清湯,甘與白麵共伴平凡,淬鍊隱芒,而自持純粹、自比白麵的不世劍宗,入口的卻
不單單是失敗,一滾熱水上的刺痛,同樣的底、同樣的材,到底是不同的人,才品味出變味的遺憾。
天山劍宗還沒補,希望不會誤判,對於兩位陌生無比的人,我也只能根據百度介紹與短暫的幾分鐘對戲,
大略猜出一點角色意義。可以確定的是,凌絕頂是個死於過去的半駝廢,那在熱煙中浮現的身影與對談,
要不是交錯了過去與現實,就是從頭只是劍宗的幻想與遺憾。當然,前者的張力更高,但邏輯上半駝廢不
該認出葉小釵三個字?(據說小釵曾穿越並造就現在的鳳刀凰劍)
亦敵亦友,總之是下了這麼樣的一個註解。在敵之前,曾用一碗麵的時間,期許之後各自綻放的鋒芒,能
夠交契;在敵之後,麵不曾落喉,因為熱煙的沸騰太長,守於刀劍鏨下磨損的,原來不只是白髮,更是一
度純粹、終究折裂的劍意。
曾經,長日興奮地說到,我收了一門徒弟,那時他放下了劍,成就了劍,他把希望寄託在重新出發的劍途。
曾幾何時忘了初衷,為劍決入魔,慨然地指向那人的徒弟,這時他再握了劍,更斷了念,愴天若失唯殺一
人,結果那人,是自己。向晚的冷風把笑聲拖曳的太長,陣陣黃沙是勘不破的迷障,而呼呼作響的,是誰
人莫名的笑聲,又或是愴然、孤寂的淚聲。
劍者 凌越絕頂
一人為敵 號長日錕鋙 冊萬古宗名
長日錕鋙於我的印象不是很好,是個總是咳嗽,干擾聽覺享受的人,老人獨守刀塹劍囚,盯視一把亦刀亦
劍的鋒芒,似乎總雀躍著,要用交鋒的火花,與刀狂劍癡併發刀劍極意、難分難捨,其實,他在劇中壓根
未直言名姓,長日錕鋙四字,最初單純是從楔子推敲而來。
不只如此,有個披著風雨的人、有個煉化萬邪的人、有個美麗又難測的人…種種謎團始終盯視著葉小釵,
孤堡揭幕時的疑雲重重、氣壓低靡。坦白說要撐過這段醞釀期著實不易,太多全新的角色與鋪陳,讓葉小
釵的孤堡行,著實不被看好。
再次接觸這場論劍、尋心的旅途,印想中的神祕感已然不再,邪劍司與堡主想來也已告段落,而那記憶中,
曾經疲弱、詭譎、令人煩躁的老頭,已經是個換上蓬髮的狂人姿態。以前陣子布析幾篇文的行文來看,長
日錕鋙必有十足深厚的人物意涵,甚至有能讓人分析、進而欣賞的人格特質。
然而最後一個畫面,卻已然是在逢魔時刻,孤立在夕陽下的滄桑與淒涼,風月莫容說到了,他最後的眼神
依舊堅毅,在熱煙滾燙後,我卻又這麼地好奇,那逐漸朦朧在戲幕下的臉,又是抱著如何的表情,面對眼
前那碗不成對的麵食?又是發生了什麼,讓倉頹回歸了倉頹,又消磨了一身銳氣?熱煙前的故事,頂峰前
的旅途,未來若有時間消化過後,也能與布析大分享心得。
而口中的徒弟原來是風月莫容,這人前期實在是很拖戲啊,原來沒有和小釵殊死戰,兩人化敵為友?總之
葉小釵從宮無后、蒼鷹到如今劍宗,實力已累積了一定的底,只希望未來的劇情,不要輕易又把葉小釵定
為二線,這位天命者的實力、定位與歷練,著實堪稱宗師,並扛起誅魔重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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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滅鬼之機】閻羅鬼域收線
曾經,用一道驚濤5、6章的斷點,略盡三個月以來的隔閡,稍縱即逝地回觸,那思而不清的朦朧身影,青
燈引亮時,折返鋒刃上的一點寒光,筆直地畫向三大戰慄,江面卻在如今乾涸,因為,童子聲調的掩息。
還沒來得及對冽紅角留心,他便以非常君的果決,埋葬了習煙兒願眺而不明的懷想,變局很迅速地掩下,
紅角抱持意志與女帝死剋,後含淚投入親情的依戀,這樣至情的表象,與腦海中的人覺著實有著不少出入。
前陣子剛好完成人覺的文章,早就預感那時人覺再現,絕難重拾昔日的風華與魅力,果然周郎仍不出意料
地,賣了一波煽情,唉~不過人之巔的高度真的很難再創新局,也是難為,便這麼將就也罷。
不全然這麼不堪,這次重返陽世,覺君仍然短暫地留了點驚艷,隨著〈踏血〉的旋律,慨然鋪展慧者的天
命歸途,畫面上的一紙書信,說盡那對策正邪的思慮、謹慎與智慧,那聲倏忽即逝的、高頻的「正版」非
常君聲調,這才是人覺最大的賣點啊!我不自主地喊道,什麼尊佛遺策、百年布局?還不都靠覺君短暫的
回陽cover的,而屬於覺君的偉業,會用12月的文章紀念,望你此去黃泉,不再人間。
另方面闇姬的離去,我說來少感,更多寓意想來也由布析〈夢裡桃源〉一文說盡,到頭那出賣愛情、生命
的孤月,隨著八采晴峰的崩落,早孤掛在夜黑風高中,不得依偎。一字說不出來的親,仍是讓人由衷佩服
周郎對文字意境的掌握。
逆者 鷹視狼顧
自許造物 圖江山神器 撼乾綱之禍
處在驚濤海報上的最顯眼的位置,顯然也以最終魔頭的地位收幕,然而對於這位女梟的想法,著實不多,
親緣關係上布析大之論述已然完整,更提出較縱貫的大格局,我這邊不畫蛇添足。
但不得不坦言,周郎在魔王的塑造上我一直不看好,尤其是對於角色亦竟講究的龜毛,讓他很難揮筆初夠
大的格局,畢竟,對於角色退場的講究,勢必壓縮掉戰場上生死無常的緊張感,也難以烘托初反派的壓迫
力,從文中大概知道那棵樹木也沒做出什麼事,再搭上周郎對於女性角色的不擅長(其實這是所有男性編
劇的致命傷),女帝崩掉著實是可預期的。
嗯,話說到此,便套個句中的話來解嘲,罷了罷了,就讓這長夜心痛,回報那蕭瑟的冷夜。可惜了這身魅
力十足的皮囊,真的,魙天下的設計美感、散發氣質都非常吻合設定,大抵上是零負評的偶身吧。
驚濤終章後半,則全為鬼族的主場,回想昔日驚濤第4章驚鴻破封,鬼之祖國以馬丘比丘的形貌聳立,於
血雨中遠行的一趟臥底行,是那個時刻,從那裡而來,伴那臥佛崩毀,梵語不再。布析〈近月黑蓮〉一文
曾推測,這將是場由人鬼之子策動的剪除行動,貫穿檔初與檔末,一份佛鬼之賭終於在三個月後,蓋棺論
定。
黑海,攜滿旱地上貧脊的瘴癘之氣,卻又左右雙陸,堪稱樞紐,黑蓮應約而生,滿載悲痛,從那裡而來,
在這個時刻,背離三珠情樹的弘光,直往黃泉樂土,不求救贖。曾有人這麼質疑到,修至非分男女法相,
以慧自居、水月怡然,卻成為鬼族臥底簡直荒唐,如今還予一身清白,垂柳映月,這身皮囊所往,不枉觀
音二字。
一顆渡人間的大願,印心為證,月下水影,猶留柳條,韻一點甘露,憐見大千,澄明至巔峰,方使禍世妖
木乾涸;銘血至法相,方使慈憫閉眼垂淚,釋至伽藍久別後的慈祥,說盡大願如此,任憑物換星移江湖弄
人,真物猶持而不改,此刻心中的一股欣悅與暖意,想來是佛緣播至,成花結果。
「端居蒲團,此身便為千古範,願化獅子,彼岸猶作萬懼音」銘心的佛語,任飛沙堆出三千,陽世間的最
後一眼,有人曾用一滴熱淚別過西煌;深入無間的第一照面,有人,同用一滴熱淚歡慶重逢,承三珠至情
的佛牒,期許能在未來乘載佛域上相的期望,斬一切惡,醒一切法。
而後,畫面切至佛劍分說和風僧,那種台詞生硬、語氣不全、匆促紊亂的劇情安排,完全把前面鋪陳下拉
至負分,連〈紅潮禍〉都能用得這麼乏味,實在奇葩與荒唐,很難相信這是出於周郎筆下的角色(嘆氣),
這點也難護航下去,就當作省電模式輕筆帶過吧。
天命者... 咳咳,如果是慧者會不會好一點?佛劍到底在幹嘛(飄)。
魔始與尋遠線的心得,整理完後再一併回覆,主要尋遠真的太愕然了得消化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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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誅神之役】雲濤魚龍收線
曾駕仙獸翩然,玄天劍、武九五,軒轅傲立巔峰中,又一位仙道之巔的代表力作,卻這麼迅速地,埋葬在
歷史洪荒,與我默默擦身、錯過。你看那日的玄武,金華四耀,你聽那日的吟唱,高山幕名,魚龍的詩意
融入了衣袍,又把那齊物的超脫與崇仰,肆無忌憚地揮散,仙蹤無名,驚濤08章的收幕。
當初的仙蹤兩字,並不吸引人,漠然的臉龐,擱在百度圖冊,因著〈奇夢人時態〉一文,很快的闖入我的
耳際,但也這麼迅速地消散在腦海,是個壞壞的小白臉,眉宇間留下了針型的硃砂,不出是個陰謀家吧!
想著,卻又為那頭烏亮的黑髮,所點綴出的純然古意,頻頻回望。
沒有浮誇的墊肩與綴飾,一身儒風而低調的服裝,那頭青絲勾引著,好久以前的懸問,還是好奇著身分的
黑白是否解謎,便在懶蟲發作時,上網翻找。一首抒情的角色曲、與秦假仙那熟悉的互動,最後,是那管
弦樂烘托劍宿般的磅礡,那些曾經在眼中的不起眼與平凡,都在騰雲駕霧的登場中,搖身一變,勾勒起無
重的遐想,三大仙統之二,又該是位凌越九天的先天人,開闢曙光。
「仙蹤無名傳」,在那慘然的白臉消失好一陣子後,由這影片捎來驚濤中,我所錯過的點點滴滴… 原來我
所看到的,僅只是他最亮眼的片段,原來他的戲分式如此邊緣與影薄,更原來,他便是始主的眾化之首,
也是讓六獨天缺魂歸九泉的劊子手(雙手合十)
搖身一變的,是那頂著粗眉的囂狂霸者,完全以天之厲的姿態,重現邪不勝正的中二版演出。魔始在41章
中段很迅速地退場了,於我沒留下太多的懸想。
魔者 千面真主
六界布武 藐天地神話 詡黑暗之始
〈梟雄末路〉陪伴了魔始最後一程,想來又是地冥的擘畫讓此線收幕,口中的雲濤魚龍,或許正說盡的雲
海仙們的犧牲與終局,雲尊辭世、耳聞未知的慘況、仙門僅餘劫紅顏、幾近凋零,一場天裁之雷也替一路
來四大部州、中陰界與九天玄尊等龐大設定下了結語,布析的魔始藍圖終能完成(拭汗)。
緊接著來到驚濤終章,前半部很龐大地整理了所有正道人員的後續,由祖奶奶的口述結束驚濤一開始,在
暗之沼的種種低劣鬧劇。總之能活者也是好事,只是太平實在該好好善待和經營筆下的角色,而不是灌予
漂亮的設計、豐富設定,卻只扮演劇情上的NPC,不留鮮明的個性與魅力,後半仙門都有這樣的問題,浮
現在祖奶奶腦海,一幕幕的畫面,太平是否能想起當初提筆時,抱持的嚮往?
雲的消散讓我頗為意外,很急迫地回翻水管,想看看太平的處理。雲尊畢生鞠躬盡瘁,渾身是傷,一生操
勞的大義著實讓人不捨,〈絕唱〉唱出很諷刺的終點,用哀悼師兄的曲子,與掛懷的亂世訣別,這樣黃泉
人間的顛倒,更讓人替小默雲感到不值,舞台的缺乏、不死角的瓜分,讓當初舉滄浪,濁塵纓的感動消磨
至這般田地,隨便又粗糙的畫面呈現,送走曾經以一曲〈天渺雲徽〉驚豔四座的絕頂先天,有關那些懷想
與輝煌、那神皇之氣、那太古先知,被一介莫名的倚情天的空降全數屏棄,除了遺憾,更有點對太平的憤
怒與不諒解。
如果說雲指小默雲、濤指冰雨未知,那麼魚的話,用排除法應該是指奇夢人,也就是地冥了。魔始意識中
奇夢人對仙門眾人的告別,也許暗示著心病已逐步的痊癒,曾經在布析〈奇夢人時態〉一文中,感受到太
平在奇夢人上下的功夫,從北海靈州的漫天大局,到如今制衡魔始的關鍵落子,舊事重演、輪迴未歇,冥
冥間的緣分讓其不再能以神自居,甘於永夜,而終臨陽光照耀的人世,為人而活。如果可以別和倚情天這
種編壞的角色綁線,或許我能更由衷地祝福他吧。
太平終究沒能如布析所願,擺脫對地冥的呵護,但如今喪失軀殼,一時之間也難再出,仙門的沉澱,伴隨
眾多舊角養兵蓄銳,暫退幕後,這回或可期許擺脫舊角包袱、斬斷先前龐大的暗筆,而這段全新開頭,也
能給太平一些空間釐清並重設吧!只期望面對這場從釋魔錄、四大州、仙門到中陰界的「史詩級」故事,
編劇自己能記取失敗的教訓,當中太多寶貴的經驗與錯誤值得省思,後若累犯,也只嘆孺子不可教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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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一論天命者意琦行,一場五劍制衡魔始的大局,打從萬劍鋪道磅礡再現,便悄悄寫了序章。為了對抗
藏匿在黑暗中的多面惡爪,意琦行隔世再出,共組武道聯盟,此舉更將古原八人的意義銜接,加以延伸,
繼山海奇觀、八龍山破邪後,三度另闢新局。
概略看上來,這是個十分中規中矩的糾團、打王故事,從布析北海文章得知,前有奇夢人多方鬥智與解謎,
而看完41、42章的氣氛營造後,不難得知,後半部的劇情,仰賴意琦行這樣武力上的挑戰與超越。雲濤魚
龍終止於龍的生死未卜,久而未聞的〈傲劍〉響起那刻,迅速說盡了絕代劍宿此次故事,讓我就算消失掉
三個月記憶,也能毫不違和地銜接上XD
要說這是個好故事嗎?只看幾集的菜鳥,真不敢妄下結論。記得不久前,第41章很迅速地用最終戰的格局
讓我進入狀況,然而一直到意琦行在〈諸神之巔〉的激昂中倒地不支,我才慢慢掌握住這飛快又急迫的節
奏,而這場苦戰的氛圍,又因為動畫的濫觴、倉促的時間等很快被掩埋,更別提那顆莫名的魔腦炸彈,與
不久前的絕望之心簡直如出一轍。
打鬥畫面的疲乏、黃大心境上的疏遠、不死角的光環籠罩、甚至畫面上身軀創傷的輕微… 有太多不及格的
因素,毀壞了意琦行這場退場大戲,許多人相信這只是暫時地休息,沒有替意琦行捏把冷汗的情緒,不只
不願,更是不能,端出來的菜色如此,又怎麼能使人信服?
大概沒人相信,劍宿會以這樣糟糕的武戲退場,而事實究竟如何,我也只能選擇相信我所信者。看得也不
會不開心,說時在話,只是節奏快了些,意琦行於我而言不再是像偶像般的存在,更多的,其實是回憶上
的悸動、成長的證明,至少現在是如此,身為半粉絲的我,還是有品嚐出一些端倪的。
五首歌曲,創造出劍宿最完整的心路歷程:
〈無心劍〉為首,暗示著這是一場走回最初動機風雲時那股感動的故事。
〈絕代劍宿〉幫41章結尾埋下前奏,同樣引領我們回想六年前的那份英雄夢。
〈青冥行路吟〉暗示成為人三脈以來,用兩次苦戰替中間的低靡畫下句點。
〈傲劍〉用片尾的哀傷掉,勾勒出懸而未解的退場。
最後一首要談的歌,反而是驚濤初登場時,所放的〈亦狂亦俠亦超塵〉,也是劍宿在人間(表面上)留下
的最後一句話,頭尾呼應。
古豈無人,意行千里論春秋;山月笑臥,孤標塵外一劍宿
青冥行路吟,一首屬於沐靈山的武曲,卻勾勒起當初,人三脈那一步一印,踩出三願破除闇夜的感動,那
時,一樣有一個人,騎乘巨魔神直衝雲霄,從那之後,指月山瀑下的人,如歷洗鍊,揮散白髮三千,解眾
憂苦,如悟大道,化神識成利劍;嶄惡露消闇夜。
從此這詩號,便伴著歷經滄桑的他,轟掣天下之時,意琦行與古陵逝煙你來我往的對峙,歷經苦戰終結了
入戰雲界以來的疲憊,然而屬於武道七修的昔日榮光,遲遲無法重拾,劍宿悄然隱於幕後,那是最後的身
影。
直到驚濤再現,仍然笑臥山月,不忍再見高塚,同樣的萬劍鋪道,截然不同的氛圍,用那柔藹的目光,盯
視這片天下。即便不再鋒利,卻化更內斂的強悍,他能別過瑰意琦行的美名,在轟霆劍海錄斬除四奇觀的
恩怨,而今回歸,必定是為了圓滿當初遺憾:為了重回當初,緊握五氣的那份高度,尋回絕代劍宿的天命。
.
.
.
古豈無人,孤標凌雲誰與朋。高塚笑臥,天下澡雪任琦行
這角色最初的高度,在動機風雲24章末,同樣用亦狂亦俠亦超塵七字創造出不可一世,劃時代的指標與星
芒。「欺霜傲雪」,該是霜般的粗眉、雪般的劍芒,冷冷的眼眸不為淵藪下的螻蟻所動,極致的精神潔癖
不允澡雪劍的鋒尖所越,天下間找不到一個「誰」,與他併肩。
用無可理喻的強大叱吒低靡的動機風雲,〈無心劍〉片頭曲更是替其量身訂造的隱筆,但這首歌卻從此絕
唱,象徵曾經在動機風雲立下的高度,成為了歷史。直到雙鋒在握,混沌五氣回歸,承載天命與諸神雷的
人,終於再次迎向了高不可攀的:頂峰。
從仙門澡雪的師徒情緣、渾沌五劍的五式合一、抗衡魔始的初心之劍、直至久違的角色曲乘龍而來… 發生
在驚濤終章的一切事物,除了王道,更有令一番韻味,彷彿意琦行依循著昔日棄斷劍、舞春秋、戰天厲、
入戰雲的主場,重演一次歷史。
這回,宗師之姿,他不再拋卻澡雪自視甚高;高僧之姿,他讓天器自行選主虛心承接;英雄之姿,他燃燒
一腔熱血策動天雷… 何謂頂峰?此乃頂峰,用慘敗於鬼荒地域變、到擔當人三脈的柔和心境,凌越絕頂。
自持後乃見功成,探、自謙、必勝的原理正得呼應。
爐頂雪沸,益發燦爛,
無心劍揮舞曾經的風采、傲劍寫下楔子的前二字,
天下偌大,不容傲劍,他御龍飛向宇宙,浩蕩又風姿一回。
一個天下,有人寫成蒼生,有人寫成霸業,更有人寫成浩劫,如果是你,會寫作什麼?
青冥行路不再吟,聲息歇,天涯路斷腸
.
.
.古豈無人,孤標凌雲道與朋,劍宿吾命,亦狂亦俠亦超塵
一趟飛往頂峰的路程,同樣、似曾相似地,飛向混沌而紊亂的黑夜,有個人他會這麼地相信,夜黑後的曙
光特別耀眼,原來一生尋覓的「誰」,是曾經迷惘的「道」:一個關於天下兩字的懸問,更原來「吾命」,
是重新擔當混沌五氣,終結四大部州的浩劫,「亦狂亦俠亦超塵」,不再僅存歌曲中,而是說出了出口,
印證了道。
他的天下寫不了蒼生,因為他曾因愛好偏頗,曾狂傲而沸騰了白雪,意琦行領悟到自己不曾純白… 所以這
回,萬劍不帶殺伐,涉世,只是提醒著眾人團結;所以舉止不強逐五劍,收徒,只為了守候天命的傳承。
那一點似有若無的虧欠,這回,他想彌補:
舉杯沉殤,獨臥高塚,遙望,卻見秋月當空;箏鳴瀟湘,殘葉點紅,蒼茫,伴吾夜宿孤峰
十年劍百年燈,惜英雄,是非豪飲醉癲狂;今朝君明朝臣,步興亡,恩怨盡付江南東
負絕世名封,千古悠悠誰與共;踏塵浪洶湧,情義路生死難忘
又一次,如同昔日奉天逍遙的專屬曲目,〈傲劍〉下得簡直可為巧妙,江湖味十足的唱腔,緩緩訴盡十年
磨劍的歷練,飽含在一符、一音、一字中,十分連貫的畫面,看盡驚濤意琦行的身姿,這樣的連貫度當作
片尾曲也不為過了(合十)。
曾用小孩子的形貌行俠仗義、散髮闖關為握一簇澡雪、無邊劍感一瞬封喉,如對審座般除惡務盡… 男生的
吟唱中,擺弄風雲,身姿蛻變,你又在雲霧綿延中,重披白袍、持握拂塵。一切,彷彿是在面對過去種種
的遺憾:錯殺殘翼之鷹、遺棄斷裂之劍、捲入佛鄉風波… 曾經的風風雨雨、遍體麟傷,對比如今的內斂自
持、不怒自威,這回風湧中、雲海上,意琦行著實重拾了昔日的風華。
換他一生從容,扛魔聚劍,留予宇宙洪荒,嘆息英雄,直到天際送來千古悠悠的星芒,原來最初,你所見
的,都該是千年後的思念。哪處天外之境,狂俠負劍,無心傲立,把一生熱溫自手心,燙入金色的髮絲,
這場師徒情義路,生死難忘,千年來的誓諾,與你共。
意琦行暫時隱退幕後(誰叫你沒事修了禁招),雖然算是頗王道、直辣的結尾,更有當初古原爭霸結尾時,
太平處理槍樓的粗糙感,還有依舊積弱不振、粗糙不堪的武打戲,就算仍有這麼多的缺點,至少在故事的
編排、今昔的對比上,意琦行的故事仍是留了個不錯的印象,這種平行線式:雖然毫無交集卻又難分難捨,
圓滿遺憾的手法,足見太平在奇夢人、意琦行兩人上下的功夫。
在廢話這麼多之後…咳咳,還有樂尋遠沒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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